“早。”徐文宾笑着点头回应。
老头:“可是老朽惊扰了公子休息?”
徐文宾未说话,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表示并没有,然后就走到了天台边缘的凭栏处静默远眺,时有风来,助其衣袂飘飘,身长隽永的儒雅,因此而风韵越佳。
头发纹丝不乱,头巾却在风中猎猎,修长身段负手,皮肤白皙,眉宇间的慧意迎照阳而亮堂堂,明眸映日灿烂含辉,却又思绪沉沉模样,不知心向何方。
天台上的花草亦在风中、在他身边摇曳多姿。
老头感觉到了他的心事重重,不知在想什么,不敢打扰,悄悄从楼梯口退下了。
好一阵后,屋内传来女子清脆的叫唤声,“公子?”???c0
徐文宾闻声醒神,回头转身,向房间走去,刚好撞上了到门口张望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是他在玄国公府挑选的贴身侍女,名叫娥眉。
娥眉把他让进门后,赶紧关了门,又去关了窗,然后才蹲地去捡一张张从案上吹落的纸张。
徐文宾坐在了案后,问:“说吧,人怎么样了?”
娥眉将收理好的纸张放回了案上,“冥寺那边传了消息来,说三人中,那位探花郎表面上看起来没其他两位伤的厉害,实则是伤的最重的一个,五脏六腑俱损。
这都没什么,冥寺还能救治,问题是其行气的经脉都已支离破碎,无法再运气施法,修行根基怕是毁了,以后可能无法再修行,只能做个普通人。冥寺说会尽力而为,能不能治好不敢保证。
其他两位,南竹受了炮烙火刑,后背的肉已经烫焦了,惨不忍睹,恢复不易。牧傲铁的脚趾只剩了三根,看得出也是饱受了折磨。三人都是昏死状态中送到冥寺的。”
徐文宾凝听完后,沉默了许久,只冒出一句,“不能修炼的普通人?那回去了还不得挨揍…”
娥眉宽慰道:“以他的才华,就算做个不能修炼的普通人,也一样能活得很好的。”
“他的才华?”徐文宾面露苦笑,徐徐轻叹,“我是真没想到,以胖子和那大块头的秉性,也敢跟着这胆大包天的家伙跑出来到处瞎搞。”
娥眉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卷密信递予,“这是从镇海司内传出的消息,说本来是要拿那位探花郎顶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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