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向兰萱吓了一跳,“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没开玩笑,那些人也不是我们招来的,是自己跟来的,都是南胖子搞出的好事……”庾庆压着嗓门把事发经过讲了遍,像这种事情,除了极为必要的隐秘,他也没打算瞒她,到了这个地步,该联手配合的就是要联手的。
“……”向兰萱有点惊呆了,目光投向了那群乌合之众的聚集地,大晚上的,她也不知道看到的好像发光的是不是就是那个光头鲲奴,愣怔了好一会儿后,她才吐出一口气道:“造孽呀,你们怎么老是能招惹上这种事?”
庾庆也很无奈,“你当我们愿意呀,自己送上门的,你说我们能怎么办?”
“唉。”向兰萱一声叹后,又问:“文曲果然来了,他的实力能杀了那个阿蓬?”
庾庆含糊其辞,“应该是吧,除了他,现场大概也不会有别人。”
定魂簪的事他是不会轻易泄露的,那玩意足以让人居心叵测、谋财害命。
向兰萱扭头看向了他,“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找到那只鲲,泡了人泉,再卷点值钱的东西,然后跑人?”
“呃…”庾庆有点惊着了,竟猜这么准,讶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泡人泉也就罢了,怎么连自己的一些小打算也猜到了?
向兰萱不屑地嗤了声,“就你们几个,眼里能计较的不就那点东西,一群乡巴佬的德性,还指望你们能有什么远大理想不成?你们也就能看到点眼前的现实,长远的在你们看来太过虚幻不切实际。人家拼命进仙府找的都是仙缘,你们每次都想搞点值钱的东西,我说你们这群草包把仙府当什么了?真不知道你那些书是不是读进了狗肚子里。”
有些事情对她来说,压根不用去猜,每次一起进仙府都是亲眼所见的,每次都发现这几个家伙是同样的套路,都是找仙泉,然后卷点值钱的,套路从未变过。
百花仙府离开时几个家伙搞了大量蜂蜜是她给他们搞砸了,诸夭之境离开时几个家伙又要去搜刮值钱的灵草,也是她阻拦了,一次又一次的路数,她还需要去猜吗?
她自己都想不通了,一边喜欢搞钱,一边却又端着架子不放,明明写点字或诗词之类的就能赚不少,偏偏却又不屑于去干,宁愿玩命搞钱,这究竟是个什么毛病。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弃文从武?若是这样理解的话,那还真是弃的有够彻底的,大丈夫言出必行,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真正的大才子确实跟正常人不一样,她还是有点欣赏的。
嘲讽过后,她问道:“那只鲲也不是凡物,看它天地间游转的架势就知道,只怕一个甩尾就能将你们拍的粉身碎骨,想进它腹中泡人泉,你们有把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