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勇倒是觉得有些高兴,他兴致勃勃的问:“你都梦到啥啦,跟爸爸说说。”
白勇也不是对儿子有多大的兴趣,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对这个不抱啥希望了,他只是看着闺女说话感觉好玩儿而已。
白茵奶声奶气道:“弟弟说以前没人陪他玩,所以他不乐意来。现在我先到了,他就想来了。”
王秋芬半点都不信她说话,她敷衍白茵道:“那你赶紧让他来,看我不连他一块儿揍。”
白勇也是乐不可支。
白茵见状脸上露出一点恼意,她从床上站起来“啪”一声把八卦盘给挂到了床头。
“死丫头,你要翻天啊!”王秋芬看着那块脏兮兮的破木块,她顿时就冲着白茵的屁股拍了几下。
白勇见状也顾不得怕媳妇儿了,连忙把白茵抱过来,然后对王秋芬说:“你别打她。”
王秋芬看着父女俩两脸委屈的样子,她几乎要被逗笑了,“你看看她哪有一点事。”
接着,王秋芬指着桃木八卦盘,道:“这可是今天她从院子里的土里刨出来的,你也不嫌脏。”
白勇摇了摇头,他不嫌。白茵见状也跟着摇头。
“弟弟还说他迷路了,我把我喜欢的东西放这儿他就能找到路了。”白茵软乎乎的说。
这下子,就连王秋芬的心也软的一塌糊涂。
“我怎么就有了你这么闺女呢。”王秋芬从白勇手里抢过白茵,狠狠的亲了她的脸一口。
说实话,王秋芬简直就对白茵爱得不行,她自己都有些怀疑这小东西是怎么投了她的缘,明明不是亲生的却比亲生的都让她感觉到亲近。这丫头有时候让她爱的要死,有时候又把她气的够呛,也不知道她以前造啥孽了,摊上了这么个祖宗。
白勇已经习惯了自己媳妇儿时不时的变脸,他摸着被子就躺了下去。
八卦盘已经放下了,接下来就剩把白勇的命格先遮掩住就可以了。白茵琢磨着自己上哪去寻摸个物件儿去,然后她就看到了白勇脖子里挂的生肖挂坠。
玉质尚可的青白玉,没什么价值,但做成一般法器还是勉强可以的。
道行越高的玄门或者佛门中人对于制作法器的媒介要求越低,得道的高僧哪怕是手中的普通的木鱼都是法器。对于白茵开说,哪怕是这种数量品种最大的流通货做成法器,对她来说难度也不是很大。
催生子嗣要的东西有了,只等开花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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