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鹏头疼他们怎么同眼前这汉子交流的时候,他就看到白茵上前同对方说了几句话,那汉子脸上闪过明显的犹豫,但犹豫过后,他竟然对他们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明显是在欢迎他们进入!
杨鹏张大了嘴巴,等白茵和那汉子都进了毡房以后,他才和同样说不出话来的周军一道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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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茵看着起身和她打了一声招呼的汉子的老婆准备去查看外面那一只獒犬的状况,她道了一句“广达”,也就是对不起之后,那女人摆摆手,笑了笑。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您这种能把强壮的獒犬踢到在地的女孩。”女人有些惊奇的看着白茵。
别说是女孩,就连周围的汉子都没几个可以做到。要不是她丈夫索朗告诉她,她是怎么也不会信的。
藏民除了信奉佛教之外,他们还信奉自由和力量。或许就是因为白茵有些一瞬间放倒獒犬的力气,所以索朗夫妇两个人对白茵的态度十分的好。
只略微交谈了几句之后,索朗知道了白茵的来意,他也没怎么犹豫,就带着他们去两个空着的小毡房里去休息了。
杨鹏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这么的顺利,直到他躺在地毯铺就的地面上的时候,他脑子还有些发懵。再看周军,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么看着,杨鹏心里才有些平衡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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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当第一缕日光投落到毡房里的时候,白茵就醒了过来。
她将手伸到毡房里开设的小窗前,暖暖的阳光仿佛就这么被她握在了手里,惹得白茵顷刻间粲然一笑。
等白茵懒洋洋的出了毡房以后,她看到了不止索朗夫妇,还有许多一同居住的藏民在清晨放养牛羊,或者正在洗漱。
这时候,周军和杨鹏也出来了。
这些藏民看到他们这些骤然闯入的外来者,眼睛里既有陌生,又有本能的警惕。
直到白茵和索朗交谈的时候,这些藏民听到白茵还算流畅的藏族,他们心中的敌意顿时就削减了不少。
一旁得周军和杨鹏下意识的松了口气。然而还没等他们彻底松懈下来,那边就出现了女人的惊叫声。
索朗下意识的往那边一看,顿时就顾不得和白茵说话了。
发狂的马儿背上载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男孩努力控制着马匹,可飞奔的马儿几次都欲将他甩出去,只是男孩死死拽着缰绳,他这才没有落下来。
索朗见状,他赶忙跑到自家毡房旁边,那里他们家养的马恰好在那里。索朗利索的翻身,这就上了马背。
白茵看着纵马飞奔过去的索朗,又看了看那个孩子。
索朗和他应该是父子。远远观看那男孩头顶凝聚的衰气,白茵皱了皱眉。
这次男孩恐怕得受不不小的伤。
这么想着,白茵看了看不远在处悠闲吃草,丝毫没有受影响,连马鞍都没有上的一匹马,她挑了挑眉,飞身落到了它的背上。
没有人看清白茵在没有马镫的情况下是怎么上去的。
马儿感觉到背上陌生的气息,它一声长嘶,前面双蹄登时就离开地面,高高的扬了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把白茵给摔下去。
阳光下,白茵双腿稳稳的夹在马腹两端,而她未束起的长发如墨如瀑,一阵乱风,头发就贴上了她的脸颊。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眼被轻轻的眯起,霎时间就变得狭长,里面盛满了似笑非笑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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