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只是迷路了,我们一起等着她,她一定会回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罗明启嘴角微勾睡得一脸安详。
江橙将头抬起来,洁白的枕头上已经晕湿了一片。
此时大玻璃窗外,傅郁时和江橙并肩站着,将刚刚的情景尽收眼底。
“女人一般有三种哭,大哭,默默流泪,还有笑中带哭,......这最后一种呀最是伤人!”
苏宇洋不免感慨,在傅郁时肩上拍了拍。
“好好哄哄吧!”
傅郁时幽深的黑眸从玻璃窗上收回,转身背靠在纯白色大理石窗沿处。
“老太太怎么样?”声音一贯低沉冷静。
苏宇洋听问,朝病房内看了一眼,也转过身,说道。
“老人家平时保养不错,年纪这么大了,除了有哮喘史,其他方面倒没有太大问题。不过这次吐得这口血倒是伤了元气,得好好养着了。”
几个小时没抽烟,傅郁时烟瘾有些犯了,心里难免有点不耐烦,从大衣袋里拿出一根烟,没点燃,只是在手上把玩着。
“楼下的人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找上来的?”
傅郁时过来时,王凤已经被送到楼下病房。但这不妨碍他会知道事情的经过。
王凤在林大附属医院看病的事,傅郁时从苏宇洋那里多少知道一些。江橙一直称是小时候家里的长辈,他们便没有在意。
无关紧要的人,傅郁时也压根不会放在心上。
“嗨!”苏宇洋颇为无奈摇了摇头,还不忘调侃一番。
“怪就怪这江家小姑娘长得太出众了,偶尔来过医院几次吧,让我们科室的小护士小医生印象深刻,他们甚至还怀疑是不是我女朋友呢!......拜你所赐,江家老太太住院那天动静闹得还挺大,据说第二天把退休的刘院长都惊动了。这不,一个小护士无意中说漏了嘴,这楼下老太太就记上了。”
说到这儿,苏宇洋像忽然想起什么,朝病房内看了一眼,放低声音说道。
“这两家到底什么仇呀!让楼下老太太往死里整这位?你恐怕不知道吧,她的医药费还都是江橙出的呢,住院这一个多月,费用可不低呀!江橙一个大学生哪来那么多钱,还不是江家给的。合着,她一面花着人家的钱治病,一面还要置人于死地呀!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