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一帮人见状,拿起自己的笔电纷纷走了出去!
“你这是在逼我!”傅家印压低的话语里是压抑的怒火。
从进会议室到现在,傅郁时靠坐在黑皮座椅上的姿势就没有变过。
傅家印的到来,在他的意料之中。
通过集团内部邮箱,将自己辞任傅氏总裁的信息发布出去,这一招先斩后奏,他还是跟某个人学的。
“爷爷言重了!任何事情有因必有果,我只是对不公的待遇做出回应罢了!”傅郁时声音里不起一丝波澜。
“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置整个傅氏于不顾?你别忘了你姓傅,身上流着的也是傅家的血!”傅家印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了傅家印的话,傅郁时才转过身来,脸上带笑:“爷爷说的什么话?我当然姓傅,我母亲和我父亲一直都是合法夫妻!
傅氏离了谁都会照样转,就像当初我父亲突然离世,您能在一周能任命新总裁一样,这次相信您一样也可以!
……比如我二叔三叔,不都对这个位子翘首以待吗?
还有,我活了三十二年,不能总为别人活吧,这个女人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都将会是我傅郁时未来的太太!”
“可她是杀人犯,她……”
“傅家没有杀人犯?”傅郁时腾地站了起来,冷冽的眼神看向傅家印。
一股被逼压的气势,让活了七十多岁的傅家印第一次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上次我已经提醒过您了,要么相安无事,要么撕破脸皮,我都奉陪到底。恐怕爷爷忘了,或者以为我是说着玩的吧!”
傅郁时压了压胸腔里的怒火,声音里的冷意未减。
静默片刻。
“那你想怎么做?”傅家印做出妥协。
伴随这句话的落地,傅郁时低低的冷笑声响起。
“爷爷恐怕不知道什么叫做覆水难收吧!”
“你是说无论如何都不会收回你的决定了?那你在意的人呢?你如果什么都不是了,拿什么去护着他们!”傅家印逼问道。
“爷爷!您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瞧您的孙子了!”
谈话到此,对傅郁时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整了整衣领,又朝傅家印说道。
“我的办公室不用留着,不用像我父亲那时候一样。再说对我您也不需要像对我父亲一样,心存愧疚做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那些除了安慰您自己,起不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