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吊死鬼是不是吐着舌头,面色紫青,尖着脚走路?”越害怕娟儿越想问。
—— “未曾吐舌,面色惨白,是飘着前行,未曾尖脚。”
那日对话的内容在宜尔脑海里一闪而过。
“是我小瞧你了。”宜尔道。
院外脚步声嘈杂,而院内,宜尔和柳孟棠都陷入了沉默。
良久,柳孟棠道:
“宜尔,我该走了。”
柳孟棠声音极低,宛如清风絮语。
寻常人有了决定,一定要掷地有声地讲出来,而柳孟棠连这样的絮语都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宜尔将自己的诧异藏得很好,她想从柳孟棠那双敛着的眸子里寻找些什么。
“我说过,我就是你的退路。”宜尔蹙眉,“你不必忧心。”
柳孟棠摇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