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低头跟唐今对视。
“听见是听见了。”
但长久的念头根深蒂固,加上回忆之中的画面过于骇人。
那些事情谁又说的清楚呢。
想得太好太多,在现在也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又能代表的了什么呢?
“没有关系的。”
谢慈心中轻松,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
没有什么地方会永远停留,父母也同样。
他也已经满了十八岁,而且已经做了不少的心理准备,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家庭的关系。
“这可不是自我安慰。”
小团子双手叉腰。
“那家伙为了搞这么一出做了不少准备,其中就有跟陶家要的一些东西,能很好的将你身上即将发生的命格给隐藏起来,按道理来说,就算是我也不能这么轻易随便的看出你身上的一些事情,但我看出来了。”
谢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