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吗？我明明早上还专门化过妆了啊。

舒果果愣了一下，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颊：“没有很差吧，我觉得还行啊。”

“真的很差。”林云天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眼圈全是黑的，你昨晚难道没有睡觉？”

呃，昨晚确实是一夜都没怎么好好睡，被云飞扬像饿狼扑食一样一遍又一遍地蹂躏折腾着呢。

可是这些，怎么可能跟林云天说出口？

舒果果揉了揉头发，轻声支吾着说：“是没睡好，在看一个韩国连续剧，看得上瘾睡晚了……”

林云天平时几乎不看电视剧，也最反感那些要死要活的爱情片，当下就皱了皱眉：“以后上班时间晚上最好别弄那么晚，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

“嗯，我会注意的。”这种时刻，除了乖巧点头答应，舒果果自然不能再说别的什么。

“如果你手头上的事情做完了，下午就先回去休息吧。”林云天又说。

这下舒果果真是惊住了，有点儿百感交集。

虽然说林云天现在一直对她不错，可是她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开恩让她在上班的时间先回家休息。

只是，老板对自己开恩，自己也应该知足自觉。

所以，她不好意思地说：“没事，以前我也有熬夜没睡好的时候，能坚持上班的。”

林云天见她固执，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专心吃自己的饭。

恰好这时，舒果果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云飞扬打来的，心中不由微微一沉。

说实在话，昨天晚上云飞扬那么粗暴冷酷地对待她，在她的心里是留下了一定阴影的。她现在，还真有点怕他。而他又突然打电话过来，会有什么事呢？

舒果果担心云飞扬会不管不顾地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语让林云天听到不好，便特意走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去接电话。

“你在哪里？”刚一接通，云飞扬那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便重重地传入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