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还是为了钱。
傅景承不怕他要钱,再多他都给的起。
傅景承不再看谢其亦,他的目光落在简昀南身上,话却是对谢其亦说的:
“我会安排我的秘书来跟谢先生详谈。”
说完之后,傅景承揽着简昀南的肩膀往外走。他还惦记着简昀南刚才说肚子痛,搂着怀中人的力度尤其小心,控制在了能支撑住简昀南的身体,却又不会让对方感到不舒服的程度。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傅景承才停下脚步,侧脸对着谢其亦,声线冷而沉:“希望谢先生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南南。”
不等谢其亦说话,傅景承便护着人离开了,只留给谢其亦两道背影。
简昀南则从头到尾都没说话,把倍受欺负的小可怜形象演得让人看不出一点儿破绽。
谢其亦面色阴沉地注视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半晌后才泄力般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指颤抖着从桌上拿过香烟盒,点火的时候差点儿烧到自己的手指。
他浑不在意,只怔怔地看着指间的那点儿火光,半天都没动一下。
简昀南还是跟着傅景承走了。
谢其亦在沙发上呆坐了半晌,直到手中的香烟都燃烧尽了,他也没吸上一口。
只留空气里淡淡的烟味逐渐飘散。
——
另一边,简昀南跟着傅景承坐上了车。
一上车,傅景承就对司机说道:“去医院。”
简昀南赶紧拉住他,“傅总,我的肚子好像又不痛了。”
他可不想再折腾着去一趟医院,本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何必浪费时间?
傅景承拧着眉打量了他几秒钟:“真的不痛了?”
简昀南一改刚才那副小媳妇的模样,背靠在座椅上,看上去比傅景承还要不满:“你不相信我?”
虽说只有短短两天的相处时间,加起来甚至还不满一个小时,傅景承却已经习惯了简昀南的这副态度。
不过该立的规矩还是得立。
当着司机的面,他还是要面子的。
傅景承撇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猛地伸手按住了简昀南的肩膀,将人抵在靠背上,身体凑近了简昀南的身体,两人的鼻尖差一点就碰上了。
简昀南对这个姿势并不陌生,昨天晚上傅景承也是这样,将他死死地按在沙发上,让他动弹不得。
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个地点而已。
傅景承穿着一身西装,手腕上带着一块镶钻的表,因为眉眼间毫无笑意,使得他带给人的压迫感尤其强烈。
靠得近时,简昀南从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沉香味。
傅景承一手按着小情人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不紧不慢地掐住对方的下巴,强迫般地抬起那张艳丽的脸,故意装出凶狠的模样来:“我是不是跟你说过。”
他蹙着眉,声音低沉:“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地位。”
要是现在他就被简昀南吃得死死的,那以后对方还不得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傅景承牢牢地记着朋友跟他说过的那句话,在没有确定简昀南的心意之前,绝不能让简昀南看穿自己的心,更不能让他拿捏住自己。
他最多在人后妥协一下,人前怎么也要维持自己作为金主的威严!
要不然傅总的脸往哪儿搁?
简昀南打量着眼前这张成熟俊美的脸,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只低声问道:“傅总,我不太明白。”
“您包养我,只是看中了我这张脸吗?”
作者有话要说:傅狗:放狠话一时爽,追老婆火葬场!
#只敢放放狠话这样子,实则比谁都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