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真的变成你了。男孩子的身体···感觉有点别扭啊。”
萧月儿试着走了两步,因为某些特征点走路有些踉跄。
“···”
“你一点也不害怕吗?”
苏透问。
“不是还有你陪着吗?我自己的话说不定还会哭一会,但是你都在身边了,有什么好怕的。”
“在设想里有过这样的想法,如果能被喜欢的人看着死,然后在生命的最后看着喜欢的人追随而来,那听起来好像不错。”
“···”
她的情感肯定是扭曲的。
像是被操控的好好的人偶,突然在某天有了自己的想法,灵魂,开始试着反抗。
那种陡然间获得的情感多半是极端的,根本不可能被人理解的。
“哗哗···”
苏透开着车库里那辆崭新的大g,握着方向盘的手出奇的平稳。
两人谁都没提过目的地,但是又在明确的往一个地方去。
沿江路边上有个高架桥。
中间到江面的距离绝对上了三十米。
车子停在桥头,就那样两人一起步行,慢慢地往中点挪动。
“我说。”
“现在你相信我对你的喜欢和爱是非常纯粹的感情了吗?”
萧月儿突然轻声问。
“嗯。也没什么理由怀疑吧。毕竟你这样古怪的人,好不容易能喜欢上一个人,那多半是全身心投入吧。像你写的那样。”
“啊,如果不是交换看到我写的那东西你肯定不信。还是会以为我是个浪荡的女孩子。”
“也许吧。但现在是看到了之后。所以那种以为的假设不存在。”
“可能你这种说话方式也是我会喜欢你的原因之一。好了,到了。”
到了中点。
栅栏到了肚子的位置。那种东西高低无所谓,真正想要死掉的人你没法用栅栏拦住。
那可能也是一种善良的形式主义。
这是深夜,安安静静的。
除了江水在流动,夜莺在鸣叫,远处少许的城市喧闹声,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么将会发生什么。
“啪嗒。”
苏透点燃一支冬虫夏草。
“我也想试试。”
结果刚叼在嘴上就被萧月儿抢过去了,“噗,咳咳,这味道···一点也不好。”
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装模作样的在吸。
“···”
苏透重新点燃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