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慵懒的少女了。她会了很多东西。
一直看着苏透吃东西。
“哈···”???
她突然哭了,又在笑着,“我知道了,你不是她。你···是大叔吧?”
“···”
苏透擦了擦嘴巴没说话,还没来得及丢掉纸团,就看见她一下子扑过来。
“呜呜呜···”
“为什么要那样做啊!”
“很过分的···明明答应了我做情侣,明明都那样了···太过分了呜呜···”
“···”
苏透感受着少女的颤抖。
咬着牙。
伸手触摸她细长的黑发。
有一种深痛恶觉的罪孽。
这时候应该去死。
应该去死。
该去死。
···
但真的可以这样一走了之?
“现在···”
苏透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已经完了。”
“没有!胡说!谁说的你完了?”
“我才不同意这种说法!”
“就算是用她的身体,不也是能活下去吗?”
看着她那种害怕的样子,苏透不说话了。
接着。
森小鹿带着苏透一起洗了个澡,出去买了衣服。
一路上都是她在说,苏透一声也不吭,安静的注视着这世界。
到了她打工的店里。
“这是我的姐姐,萧月儿。”
她向别人介绍道。
有人将好奇的目光射向苏透,然后又立马被那种麻木般冰冷的面孔刺退了。谁都知道,这个‘女人’不想和人说话。
“要不要听我弹钢琴?”
“嗯···有没有你特别喜欢的,说不定我可以弹。”
森小鹿尽量保持乐观的情绪问。
“···”
“好吧,那我就弹一首我最喜欢的。”
其实很刺眼。
看见曾经唯唯诺诺的少女如今自然地登上座位,优雅的摆弄钢琴。
曲子苏透听过。
sea,you。
轻快的曲子。
“啪···啪。”
苏透抬起手,拍了手。
那是对她的赞扬。
对自己的肯定。
至少此刻,这里能被旋律包围,这里面有那么一部分和自己有关。
···
森小鹿不管去哪儿都把苏透带着。
苏透也不会拒绝。
一直到晚上。
重新躺在床上。那是不可能违背的自然规律。即便她再害怕,再不愿意睡觉,总会在某一刻不小心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