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需要张青多来介绍,只听张青三言两语,就明白了独龙冈的战略意义。
…
“那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三家虽为兄弟山庄,却也有心思不合。三庄之中,又属那祝家庄实力最盛,只要攻破了祝家庄,则三庄皆败。”
“而那祝家庄,虽然有些许本事,却也远远比不上我梁山之强!”
“然其既然能存与独龙冈上,又为三庄之首,自然也有些门道。”
花荣听的很认真,知道张青现在与自己说的每句话极为重要,又哪能不认真来听?
只听张青接着道:“这祝家庄外头,有一圈的迷宫外道,有山林所围。寻常人入了其中,难免要失了方向,迷糊之中,易受机关,被那祝家人所擒获。”
花荣听得也是初闻此消息,直呼道:“那该如何应对?”
张青自是早有思量,便应道:“无非二法,一是叫人混入那祝家庄里,以做内应。”
“只是这法子到底有些阴损,有违仁德,万不得已,我也不欲要行此法。”
从一个山贼口中说出什么仁德,显然有些违和。
只是再违和的话,该说也得说的,且不看那花荣听得就是连连点头,俨然一副认同模样。
却见花荣点头完了又问道:“既然此法不可为,却还有什么法子,能破那祝家庄?”
张青应道:“既然不能入,便只得引那祝家庄出来。”
“我欲放火烧林,把那祝家庄前头屏障给烧个干净。”
“只要烧了那片林子,祝家庄就惑不了我梁山兵马,此战必能胜之!”
张青说着,却能感受花宝燕的神情变化。
这姑娘,显然觉得自己这主意也够损的,与之前内应之策也无两样。
张青也不管那花宝燕的想法,只接着道:“祝家庄的人必也不能轻易被咱们梁山坏了屏障,定会来杀。”
“只咱们杀的独龙岗上时,毕竟在人家的地头上,怕那祝家庄亦有旁门,不可随意冲杀靠近。”
“如此便要依靠花荣兄弟的这弓营,射住那祝家庄,等顺利烧了那外道,此战就算成了。”
花荣这才明白自己的重要程度,当下立起拱手道:“哥哥安心,此战就交的我花荣手中。”
张青自是对这小李广放心,说话也点到为止,听得这般表态,自也放心。
拍了拍其肩膀,便自是而去,又往别处营寨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