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自己盘算盘算,寻的铁证再说。
至于大统领那头还是叫其先安心在前线打仗,那后头的糟粕事,就交给我扈成了!
这济南府里的种种事,张青那是一点不知道。
眼下的他,是当真以为是孙二娘给怀上的子嗣。
穿越至此,有血脉相承,对张青而言,当然也是个大喜事。在这孤独的世界里,更有藉慰。
只是喜悦的心思也不能持续太久,白胜与时迁,已经开始源源不断的,从前线传的消息来。
卞祥与邬梨,虽是强悍,却被张叔夜用计,在威胜州的边界,被杀的大败。
连忙向后撤退,却更是一泻千里。
孤注一掷的张叔夜,是根本不给晋军喘息的机会,直直撵了百里地,都已然能看着那田虎的老巢。
晋王田虎,眼看敌军势大,连忙规整军马,守备城池,准备拼死一战。
又叫各方守将,进京围剿这宋军。
威胜州里,那晋王殿内,此刻田虎是端坐在个金灿灿的龙椅上,两侧站着群臣,鼓着双眼而呼:“这一个个的,都哭丧脸作甚?”
“那宋军不过胜一阵,本王却还没死呢!”
“你等是想待那宋军来的,归顺了那狗屁宋廷?”
“那都是痴心妄想!”
眼下的田虎,似乎是当真是气着了,对着群臣,就是一顿的呼喝。
只是越是如此,却叫人越是觉着这田虎心虚。
群臣本来没什么心思的,此刻却要有点心思了。
还是回来的国舅邬梨,眼看气氛不对劲,连忙上前找补道:“晋王,那宋军是有勇无谋,咱们何必惧他?”
“这宋军敢来孤军深入,那自就来个四面围剿,把那宋军杀个干净!”
“晋王可叫壶关的乔丞相与孙殿帅,并汾阳府的马灵大将军,共同引兵,连着我威胜州军马,三面围剿!”
“那宋军如何还能挡?”
邬梨这话,才叫田虎安了安心思。
稍稍思量才应道:“如今那宋军既然孤注一掷,那本王也该与其决一死战。只是汾阳的马灵可来,壶关那头却不好随意动的。”
“若使国师与殿帅来,只怕使壶关空虚,会叫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邬梨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