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五人六的,道德上却如此让人失望,没学问也就算了,品质还差……”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他过来了。”
几个学子看到江兆镛,立马溜了溜了。
江兆镛,“……”
他目光追着几个学子,越看越纳闷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前方又有几个学子走过来,看他的眼神同样充满谴责。
他受不了了,伸手拦住了几位学子,“你们到底什么意思?不是在小声议论我,就是在用谴责的眼神看着我,怎么回事?”
几位学子见状,干脆不过去了,直接调转方向,原路返回了。
江兆镛,“……”
他到底干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了???
他现在有一种全世界都知道他干了什么恶事,就他自己不知道了。
忽然两张小脸浮现到脑海里,他思索片刻,立马大跨步朝离开了原地,走路的速度之快,带出了一阵阵冷风。
一定是这俩小鬼头搞鬼!
楚旭沅和楚旭尧此时正在琴房学琴,稚嫩的手指轻轻拨弄琴弦,音调说不上好听,也说不上不好听。
给他们授课的夫子是徐冠楠,浅灰色书生服,容貌清俊,眉宇昂然,端坐于琴案后方,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他弹出来的琴音很好听,如诉如泣,悠悠扬扬,如山涧泉鸣,似环佩铃响。
楚旭尧向徐冠楠走去,虚心地问,“夫子,为什么我弹得不好听?”
徐冠楠含笑地看了眼楚旭尧,“我弹琴已经有十载,你弹琴几载?”
楚旭尧老老实实回答,“五日。”
他话锋一转,“可是我觉得弹琴好坏并不是时间长短决定的,就比如,一些人弹了一辈子也不好听,但一些人弹三五月,就有一定效果。”
徐冠楠微微一笑,“旭尧,这个问题等你经历之后就明白了。”
楚旭尧歪了歪头,“可是我现在就想知道。”
徐冠楠斟酌,然后耐心道,“那我跟你说说我怎么弹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