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看着江鉴之,戚白喉结动了动,忽然开口:
“药的事……谢谢你。”
见江鉴之脱外套的动作一顿,戚白又接着解释:
“叔叔先联系的你,但你没接电话。”
江鉴之了解到国外这两年针对乳腺癌研制出了更有效靶向药,但价格惊人不说,走医院渠道根本没货,供不应求。
江母江父人脉更广,江鉴之便麻烦他们帮忙打听一下,看能不能从其他渠道购入。
先不说这是关于未来儿媳妇亲生母亲的大事,江鉴之长这么大,基本没有主动开口跟他们说想要什么这,就冲他主动开口这一点,江母江父都不可能拒绝。
辗转经过多方打探,这两天终于有了点眉目——
有位富商为自己妻子购入了两支药物。
但还没来得及用,他的妻子就先离开了,就多出两支。
江父本以为这事戚白知道,他今天联系不上江鉴之,才给戚白打的电话。
这种靶向药物戚白也知道,在得知白桑生病赶回来的高铁上,他就搜索了跟乳腺癌相关的新闻消息。
就是因为知道,他更清楚要获得是有多不容易,不是有钱就行。
江鉴之为白桑做了这么多,说不感动是假的。
江鉴之这个人情越欠越多,越欠越大,戚白深吸深吸一口气,态度前所未有认真地跟江鉴之道谢。
对比戚白而言,江教授语气平静:
“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