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要被他气死,闻言重重咬了他一口, 颇为气恼:
“是你动又不是我动!”
江教授:“……”
此时戚白自己火气不上不下的,今晚不成功便成仁, 也不啃脖子喉结了,他撑起双臂把江鉴之圈在怀里,恨铁不成钢:
“早晚都要痛的, 熟能生巧知不知道?你担心我腿不会像之前一样摁住我啊?!我要是动你就把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翻来覆去三年生俩, 我哼哼唧唧哭你就用领带把我眼蒙住捆床上,让我叫你老公叫你——唔——”
戚白看了太多乱七八糟的的教学资源, 此时恼上头有点口不择言,张嘴胡说八道,连三年抱俩都出来了。
江鉴之听得眉心一跳,不等他再说出什么荒诞热耳的话,摁住他后腰往下用力,用嘴堵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位置换了个,戚白被江鉴之压在床上,嘴唇和眼尾都是红的。
戚白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心想江鉴之这次再半途而废,他就要咬人了。
江鉴之垂眸看着身下的人,向来疏淡冷漠的眸子里似有隐隐火光跳跃,浅色眼瞳都变得幽深,内里暗潮汹涌。
对视几秒,戚白扯住江鉴之衣服,眯眼瞧他,眼里那意思——
你不会又打退堂鼓吧?
戚白根本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落在江鉴之眼里,是怎样一副画面:
一头长发凌乱铺在枕间床上,乌发如墨肤白胜雪,眼中是潋滟雾气脸上有薄红,衣衫半解……
面对极致诱惑与吸引,再清心寡欲的人也有断弦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