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步踏错,步步错。
江鉴之站在离护栏三米远的地方,冷眼看着戚瑞山失控发狂。
在如此庄严肃穆的地方出言不逊辱骂他人,摁住戚瑞山的一位警察眉毛一皱,手下用力:
“闭嘴,老实点!”
两位警察夹着戚瑞山往另一道门走,戚瑞山盯着江鉴之不眨眼,扭着头想朝江鉴之扑:
“戚白那小崽子在哪儿?你让他来见我!”
江鉴之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路边的垃圾:
“他不会来见你。”
戚瑞山像条滚动的虫:“我是他亲爸,我生他养他,没有我哪有他今天的好日子,他不能不管我!”
戚瑞山如此不配合,警察们的耐心耗尽,抬手挣扎间他手腕冰冷坚硬的手铐重重撞上右脸,尖锐突出的部分从右脸至耳后划过,立时有血珠从伤口渗出来,痛得戚瑞山‘嘶’了一声惨叫出声。
戚瑞山这些年过得太好,没吃什么苦,不过是流了一点血,就哭天抢地。
江鉴之看着大呼小叫让警察送自己去医院的戚瑞山,嫌恶皱眉。
忽然就有些犯恶心。
第104章 灯火
戚瑞山在戚白面前逞了二十几年的威风, 端着父亲的架子颐指气使,把长辈高高在上的姿态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