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呛蒋放:“你不是一天天喊着工作和带娃吗?不是说三百年都没有弹键盘了还跟游真抢谁来当主音吉他吗?”
“我……”蒋放梗了下,“我他妈有天赋!”
宋元元:“……”
见他们互相损,言辞间却都是对排练成果的十足满意,央金揽过蒋放的脖子,另一只手拍拍宋元元狗头:“好啦好啦,这不很好吗?我感觉再练一个星期又可以演出了!”
她对演出的阴影是最大的,这时连央金都这么说,其他人似乎也没法反对。
“我联系过魏斯,她说随时……”游真放轻了声音,“等我们定好时间就在zone加一场,和别的乐队协调下时间就可以了。”
宋元元:“你说话怎么这么小声——”
话音未落,被蒋放一巴掌猛拍后背,然后他指着角落,对宋元元无比嫌弃地做出噤声手势,怪他读空气水平大幅下降。
顺着蒋放的目光望去,凳子上,一个多小时前坐得端正的翟蓝已经歪了,后背靠着墙,用游真的衬衫遮住手臂不被空调直吹,眼睛不知何时安然闭上。
——睡着了。
宋元元:“……有那么催眠吗?”
“他真的一点音乐细胞都没有啊。”蒋放失笑,把音量也放低了点,“这个曲子虽然整体是平缓的,但不至于听睡着……”
“没休息好。”游真帮翟蓝解释,“说是今天要来看排练,兴奋到失眠。”
其他三人的表情看不出信没信,倒十足揶揄,白玛央金笑得最意味深长。
“看来某人当初跟我提议去他店里补课的时候就不坏好心。”她说完,自我确认似的点点头,单手托着下巴佯装思考,“哎呀,我真傻,居然那时没发现某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还以为真为了丹增少走点路呢……”
蒋放:“就是。”
游真快被他们围攻得坐立难安,又尴尬,又掩不住到底有点甜。他冷哼一声,说了句懒得听你们阴阳怪气,走出两步,轻轻地拍醒了翟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