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追到了姐姐必须请我们喝酒。”
“对,喝酒。”
接着两位卧龙凤雏相视一笑。
游真:“……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两位加起来酒量都不过三杯的人豪言壮语,翟蓝直到这天临睡前都充满八卦,躺在床上,抱着手机表情严肃。
酒店的房间布置颇有大理特色民族风情,大床房不同于其他地方,居然有一侧是完全贴墙的,只能从两个方向上去。翟蓝靠在床沿,就没给游真留位置。他沉迷于找李非木打探情况,连游真洗完澡出来都没听见。
床边微微塌陷,游真往他身边坐了:“挪一下,不然等会压着你睡啊。”
“啊烦。”翟蓝抱怨,但仍听话地转过身往里翻。
头发刚吹到了半干,尾端湿润,凑近时有股柠檬草清香。游真攀住翟蓝的肩膀,下巴抵在颈窝,先亲了亲他的嘴角:“乖乖,看什么?”
对这个乍一听很肉麻的称呼,翟蓝反抗无效,已经逐渐习惯了。
他偏过头——目光还黏着手机屏幕——回吻了下游真,才慢条斯理地答道:“李非木回酒店了,蒋放哥在问他今天有没有重大进展,嗯……跟我微信里聊呢,说央金姐好像给他发了张好人卡,现在正怀疑人生。”
“不奇怪。”游真对他们关注的八卦不太有兴趣,点评道,“他和央金差的岁数有点多。”
翟蓝一听这话,放下手机,转身一把抱住游真的腰,不依不饶朝他怀里转。
撒娇太突然,游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差点心都软成了一滩糖水,搂住翟蓝,然后莫名地回过了神:“啊,我意思不是我跟你的年龄差……”
“你是幼稚鬼。”翟蓝闷声说着,尾音却轻柔地向上飘,“对不对啊男大学生游真?”
“嗯,我是幼稚鬼。”游真答,笑意掩藏不住,但很快变得正经,“央金跟我不一样,她向来都特别独立,有时候甚至太过于强势了。李老师……你哥哥啊,我不是特别了解,可好像也没有要躲在大女人背后甘当绿叶。”
“不知道。”翟蓝说,“李非木上次分手的时候我还在考大学,只记得他没有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