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蓝语重心长地劝他:“要好好写歌,不能做一个挥霍青春的富二代。”
游真:“……”
游真:“好的。”
翻看了一圈翟蓝拍的照片,他变魔术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只卡片机,翟蓝甚至不知道游真是什么时候装进外套口袋的。
还没问“你出发时就带着了吗”,游真把相机对准了翟蓝。
“咔嚓”。
快门声清脆,翟蓝怀疑他没对上焦。
“给我看看!”
游真摇头:“不行啊,这个得拍满36张再去送洗。”
翟蓝:“……2022年了还有人玩胶卷吗。”
“胶卷和数码相机不一样,记录下的这一刻不可调整不可删除,而且需要等待时间才能重新看。我这次带了三卷出来拍,回家后和你一起去暗房把它们洗出来,然后右下角呢,就会有我们出来玩的日期啦。”游真说着,示意翟蓝站到自己身边,然后用镜头对准他们,“以后每次我们去哪儿,都拍一卷……笑一笑?”
翟蓝僵硬地笑,犹豫着露不露牙齿,游真一掐他后颈,他立刻像猫一样瞪大了眼睛。
“咔嚓”——
“这张一定很完美。”游真说,看透翟蓝想什么似的,“失焦,画面不全,或者曝光过度,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记录下,此时此刻我们在大理看日出。”
他说完,又对着翟蓝“咔嚓”“咔嚓”拍了两张。
苍山依旧伫立,夏日将尽,等到了十月或许会迎来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