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今日入媚 戴月回 2533 字 5个月前

他脱下我的裤子,我主动对他敞开双腿,股缝里早已被肠道分泌的清液浸湿。从赵钺开始,这副身子就没离开过男人,被调教的比妓子更淫浪,玩弄乳头就能让我勃起,后穴跟着起反应。

干毛笔很快被我的体液濡湿,供聂甹悠随意使用。可他丢了鹤,掰开我的臀肉认真端详,像是在研究学术问题:“为什么会出那么多水?”

我被他看得紧张,身后的小孔随呼吸一翕一张。

聂甹悠把手指伸进来,轻拢慢捻抹复挑,绞出更多汁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汩汩水声,我听得面红耳赤,他竟然随口造了句对联:

“淫水迢迢娇心软,穴液滴滴嫩花香。”

体内手指突然捅到快感点上,我难耐地出声呻吟,他咬着我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横批:天下第一骚洞。你说好不好?嗯?你是不是最骚?”

我拖着哭腔嗯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好,说得真好。”

他扇我臀肉,声响极为清脆:“回答我。”

“骚,骚的……我是你的小骚洞。”

聂甹悠的面色近乎狰狞,既克制又暴烈:“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我没有回应,他狠狠搧打我屁股:“说话!”

“是你不要我,你把我推给别人。”

“我要你。”他抹掉我眼中的泪,用力抱住我:“我只要你,别走,我离不开你了。”

我堕入一场昏天暗地的性爱里,浅红色的幔帐里我们不停苟合,聂甹悠在我耳边说烫人的情话,将我翻来覆去操弄,就像是要把前半生错过的补回来,酣畅淋漓又疲惫不堪。

第40章 滑如丝缎

成年人的失控就像野火燎原,烧不尽,吹又生。我甚至觉得聂甹悠是荒废了工作,跟我厮混在一块。

我们总是做爱,不挑时间和地点,卧室,客厅,车厢,公园,在这段盛夏里尽情洒落汗液,沾染彼此的气息,聂甹悠就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不管做什么都要摸着我。

通常是他开车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抚摸副驾座上的我,他贪恋前胸和大腿内侧的皮肤,用他的话来说那里“嫩如腐乳,滑如丝缎,摸久了似乎就要融化了。”

这段时日他载我游遍四方,没想到这座城市大的小国内藏着太多珠玑,我过去都不知道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

他兴冲冲地带我吃了唐人街的中餐,粤菜,川湘菜,中国蔬食文化博大精深,我品尝时听他的细致讲解,着实觉得叹为观止。

八大菜系中属鲁菜历史最悠久,鲁菜中又分孔府菜,胶东菜,济南菜三大系。聂甹悠说孔府菜做的最能体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可以摆出一桌富贵典雅的大席。

他从北京的一家私厨馆订了孔府菜,空运六七个小时至这里,可惜味道不新鲜,我并没有尝出想象中的美味,聂甹悠更是只动了一筷子就不再吃,对助理冷声说:“撤了吧。”

“这……好浪费。”我眼睁睁看着助理们训练有素地动手,很快将桌面收拾干净,只留一壶清茶。

“你不饿吗?早上吃得那么少。”

他揽住我的腰,情色地揉捏起来:“我想吃你。”我轻轻挣扎:“不要了,昨晚弄狠了……还疼。”聂甹悠的手竟沿着腰窝滑下去,摸进股缝深处,在穴口不轻不重地按压:“按摩会阴穴,有助于消肿,活血散瘀。”

我跨坐在他腿上,欲看不看地悄悄撩起眼皮,抿着唇将他打量。他戴银丝眼镜时斯文优雅,我乍然想到“雪竹风露立中宵”的意象。

“干嘛撅着嘴,嗯?小嘴欠吻了。”他嘬住我嘴唇,流氓似的又吸又裹。

“衣冠禽兽。”我轻轻打他一耳光。

他也不着恼,抱着我就像哄小孩儿一样,上下颠了颠,在我耳边说那闺房密话:“你的小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