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今日入媚 戴月回 2954 字 5个月前

凌歌追逐我的唇,再从下巴舔到脖子,留下湿凉的水痕:“我真会……忍不住的。”

“那就不要忍啊……啊!”我本想将他绞个一泄如洪,叫他不要这么持久,没想到他坚挺如初,棍棍到肉,愈战愈勇,我可怜的穴心被蹂躏得酸胀火辣,潺潺不断溢出淫水,把交合处的鬈毛淹得晶亮。

两条腿渐渐卸了力,从他身上滑落,他一把抄起来搂到臂弯里,然后伸手掐紧我的腰,把我春泥一样软烂的身子抱出摇椅,边走边干。

我又被干哭了,不顾形象地又哭又叫,求凌歌停下来,可他只是亲亲我,一本正经道:“急病需猛医,就像《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说的,‘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

“不行……不行……骚病……已经好透了……不治了……停、停啊……”

干完这一炮,我瘫倒在椅子上抽抽噎噎,夹紧屁股,死活不让他再碰,凌歌竟然很委屈:“不是还有一个套子没用吗?”

我抓紧捂住裙子:“不……不给。”

“可是,”凌歌在我面前握住自己油光水滑的大家伙,从根部慢慢捋到冠状沟,晃了晃:“他还想要你,他想你想得紧呢。”

我又羞又臊地躲开,又有些依依留恋地扭回头,偷偷从眼角瞟“他”,凌歌就在我的目光里再次雄姿勃发,马眼直撅撅对准了我,我口干舌燥地舔一下唇,低声说:“不要了,真的……”

“真的吗?”他的眼神无辜而诚恳:“明天你要出差,三天不见面,不会想我吗?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可这不一样……那,好吧,最后一次……不准太久。”

摇椅也不结实了,我被他拦腰抱到小圆桌上,他拿起玻璃杯仰头喝水,汗湿的喉结上下鼓动,我也觉得口渴:“给我喝一点。”

他捏住我的下巴,嘴对嘴把水灌给我,我仰头承接甘甜清凉的水,接不住的从嘴角漏出,水流漫湿脖子,顺着锁骨流到胸前,乳头被凉意冰到了,刺爽透骨。

凌歌把水杯放到地上,直起身时正好迎着阳光,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汗珠油润,他搔搔我的乳珠,揉搓我的腚瓣,撩拨我,等我入媚。

我背对他张开腿,晃动屁股向下坐,像只穿着黑丝袜的白青蛙,后穴里冒出一点垂坠感,我低头往胯下一瞧,原来是淫水混着润滑剂流出来了,黏稠的透明液体悬垂在空中,随我的动作一荡一荡,啪一声落到桌上。

太丢人现眼,我恨不得钻到地底,但下一秒凌歌的大肉棒就狠狠楔进来,把我钉在原处,凌歌嗓音低哑:“小净的骚水漏了,哥哥帮你堵上。”

他压抑的情欲爆炸了,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爽的后入式做爱,他站立,我跪坐在桌上,后背紧贴他前胸,他一边抽插一边撸动我的性器,肉体啪啪撞击着,声音清脆而利落,九浅一深,深时绞出黏腻温柔的水声。

我尽情释放淫荡本性,自己拉扯乳头,拿后背蹭凌歌的前胸,他有时含我的耳朵,有时舔我的脖子,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了,我是彻底绽放的淫花,每个毛孔都吸饱了凌歌的雨露。

射了一次又一次,眼泪和口水横流,我爽得合不上嘴,欲仙欲死,呻吟稀碎不成调,发不出完整音节。

凌歌火热喘息着:“爽吗?想我吗……想要我吗?”

“要……”我含着口水唇齿模糊道:“要、哥哥……大屌……插坏我……肏爆我……要做哥哥……的小母狗……”

“不要。”凌歌用极大的劲力搂紧我,像要把我揉进骨血:“我只想爱你,我爱你。”

我们深深吻在一起,咸涩的泪与汗混在缠绵的唇舌中,再也没有哪一刻我能比现在更快乐,我用至真至诚的心告诉他:“我也爱你,我爱你。”

楼下突然传出响动,我顿时从甜美之巅掉落,惊恐万分:“怎么办?好像有人来了。”

凌歌捉紧我的腰冲刺数下,退出去在体外射精,然后摘了套子打结扔掉,“应该是来装天文望远镜的人,你先回屋,这里我来收拾。”

我颤巍巍下了地,差点没站稳,裙子上沾满精斑,袜子也被刮了丝,后穴一时无法恢复如初,还有被塞满的空胀感,我害臊又甜蜜,捏着裙角一瘸一拐跑回了房间。

第114章 来吃樱桃

我们的卧室设计简洁,整体米白色调,正对大床的是一片洁白墙面,拉紧窗帘后室内昏暗,可以在墙壁上投射幻影,凌歌喜欢看太阳系的行星运转,有几个夜晚我们在床上做爱,四周墙壁和天花板上全是浩瀚星海,我们是宇宙里飘摇的尘埃。

像在维护精神上的洁癖,我不曾选择任何时代,任何风格的艺术作品,这间卧室里没有装饰物,完全是我和凌歌存放肉体和心灵的寓所,不被他人的气息侵染,不对,有一件,是海蓝孤儿院送给凌歌的小陶罐,小朋友们手工捏成的,圆圆胖胖,憨厚可爱,上面画了一位小王子,一枝红色小玫瑰,我好喜欢,专门寄到景德镇的瓷厂镀镍加工过。

平日里这只小陶罐就放在熏香台上,我轻拿轻放,握在手心里,笨笨的,有些暖。凌歌走进来时,我还望着小陶罐傻笑,他抚摸我的头发,“这么湿,你没吹头发。”

我坐在窗前,他拿着吹风机,慢慢吹干我的湿发,远处的露台外有工人安装望远镜,看起来是很大的家伙,我问凌歌:“好专业的样子,不是家常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