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最简单的一招。

薛深早已经提前预判了江唤的预判。

吴方平感慨道:“我可真庆幸,你是个律师,不是犯罪分子。”

要是遇到薛深这种犯罪分子,侦查人员可是要头疼了。

薛深没说话。

吴方平又说:“对了,下午送去科技院化验的那两盒东西,几个动物学和生物学的专家加班加点地研究,出结果了。”

“薛深,你又猜对了。”

“那两盒东西,一个是清炖小抹香鲸,一个是鲸鲨的鱼翅做的汤,这群黑心烂肺的东西,为了赚钱连良心都不要了!”

薛深问:“警方这边怎么处理的?”

问完,薛深突然想到,这种大案子的办案进度应该是对外保密的,他怕吴方平为难,想换个话题。

还没等他开口,吴方平说:“已经立案了,侦查人员在那家海鲜餐厅外边布控,在餐厅外边的大榕树上,偷偷放了几个针孔摄像头,随时监控。”

“因为怕打草惊蛇,只是暗中调查。”

吴方平没把薛深当外人。

要不是薛深提醒,他都发现不了,那两盘菜品是濒危野生动物。

更何况,他想让薛深进警务系统,做个侦查顾问。

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

吴方平有心拉拢薛深,想到薛深和章青团那两场打得轰轰烈烈的官司,又给薛深提了个醒,说:

“章青团的案子,你不用担心章麒会从中作梗。”

“上边也在调查章麒,他这个高级刑侦顾问,早已经自顾不暇了。”

薛深:“谢谢吴处。”

吴方平挂断了电话。

薛深有点疲倦地捏了捏眉心。

等他忙完,回到薛妈妈新买的大房子,已经是深夜,几个弟弟都已经睡了。

见他回来。

薛妈妈给他煮了一大碗面,面上还卧着两个荷包蛋和几棵青菜,撒了细碎的葱花。

薛深狼吞虎咽地吃了顿夜宵。

薛妈妈坐在旁边,说:“今天,京大校庆典礼的直播,我看了。”

薛深捏着筷子的手一顿。

薛妈妈:“诬陷你抄袭的那个江唤,是科技院的院长。”

“小深,科技院的院长,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诬陷你?是不是……和你父亲有关?”

薛妈妈极其敏锐。

仅凭一场直播,就猜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