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警惕地看着薛深。
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怀疑与戒备。
“你说什么?”她问。
【奚楠怀疑度+1】
薛深在心底挑了挑眉。
原来,这女人的名字叫奚楠。
薛深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可是,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又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薛深换了个话题:“为什么想死啊?”
女人看了他一眼,“夫妻感情问题,跟你有关系吗?”
薛深:?
因为感情问题,所以就不想活了,要闹自杀?
“同志,你只局限于小情小爱,这种想法是不对的。”薛深义正言辞,哪怕不穿律师袍,也自有一种律师的气场,“我跟你说,智者不如爱河,寡王一路硕博。信徒吃斋念佛,铁锅炖只大鹅。共建美丽华国,过上暴富生活!”
【奚楠怀疑度-1】
【原因:奚楠觉得薛深SB.】
系统光屏上那字体加粗的弹幕,在薛深眼前飘过。
薛深:?
没等薛深说话。
奚楠看了一眼薛深,似笑非笑:“别说什么建设国家了,你为自己的家乡做出过贡献吗?医疗,教育,扶贫,你做过什么?说大话!”
薛深严肃道:“我为家乡脱贫做了贡献。”
奚楠诧异地看着薛深。
薛深:“我离开了家乡。”
奚楠:???
“现在能跟我说说,你想自杀的真实原因了吧,外地来的这位女同志。”薛深说。
村里卫生所的隔音不错。
刚刚咸鸿光喊奚楠的时候,喊的声音不小,但是传到这里就听不到什么了。
所以薛深很确信,他和奚楠聊天,不会被咸鸿光和外面的其他村民听到。
“你怎么就敢肯定,我不是大牛村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奚楠没承认,也没否认,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她面上不显,但是心里很疑惑。
她的口音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大牛村乡音。
根本听不出半点差异。
奚楠不知道,她是哪里出了破绽。
薛深笑了笑,视线落在奚楠的手上,“看看你自己的手吧。”
“我在农村,做农活,手粗糙了,难道不是很正常吗?”奚楠不理解,觉得薛深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在跟她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