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问题。”薛深跟没听见他的话似的,江子诚说不介意的同时,他已经朝记者点了点头,示意可以问下一个问题了。
下一个记者好不容易一屁股撞开刚刚问完问题的那个记者,把话筒递到薛深嘴边。
“薛深老师,深厚法考每天日进斗金,那么……您作为律师,在君璟律所的律师费,是怎么开价的?会不会觉得律师费和深厚法考的利润相比,太低了?”
话音落下。
众人一愣,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如果说嫌律师费低,那就是在把他师父顾平闻的面子狠狠地往地上踩,明摆着和君璟律所作对。
如果说觉得律师费和深厚的利润比起来,不低,那么……肯定会被这些记者杜撰解读成,薛深嫌弃深厚法考赚得少,在这里哭穷。
怎么回答都不对。
江子诚想通了这些关窍后,似笑非笑地看向薛深,眼神里还带了期待,似乎已经笃定薛深要出丑了。
江子诚眯缝着那双三角眼,笑了。
薛深再怎么能言善辩,巧言令色,也比不过那些记者。
靠嘴皮子吃饭的人。
谁知。
薛深又一次给出了让江子诚和在场所有记者意外的回答。
他没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