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润最后那一句挂号费从十块钱变成一万块,大概率是跟他开玩笑的。
但是,似乎顶着个老中医的头去给病人看诊,在一定程度上,确实能增加病人对医生的信任度。
这是现实。
“那你就去理发店剃呗,干嘛非得自己买个剃刀,把头皮刮出血怎么办?”亲妈不在,薛深这个长兄,像老妈子一样操心起来薛润的事。
薛润摇摇头:“不不不,我这可是要把额头前13的刘海整个剃掉,剃成秃的,剃刀是贴着头皮的,万一要是不小心割破了,出血了,理发店的剃刀有别人用过,不干净,要是染上了什么病毒可怎么办?”
话音落下。
薛深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他突然想到了翁雪梅生前的最后几句话。
翁雪梅说过的这么一句话,让他觉得很在意。
翁雪梅说的是:“我感染了艾滋病,我那个人渣父亲也感染上艾滋病了,他死定了。”
“艾滋病……人渣父亲……”薛深喃喃地开口,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艾滋病?”薛润疑惑地接了一句话,问道:“哥,你怎么想到这个了?艾滋病,通过输血或者是性行为等方式,都可以传播的。”
一句话。
薛深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抹灵光。
很多当初想不通的东西,全部都想通了。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