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楠不知道,她是哪里出了破绽。
薛深笑了笑,视线落在奚楠的手上,“看看你自己的手吧。”
“我在农村,做农活,手粗糙了,难道不是很正常吗?”奚楠不理解,觉得薛深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在跟她强词夺理。
薛深摇摇头:“你的右手,中指上,有很厚重的茧子。”
“这绝对不是在农村干农活能弄出来的。”
“只有那种读了十几年书的学生,手上才会留下这样的茧子,终身不褪。”
而在大牛村。
没有什么九年义务教育制度。
送到学校的孩子,也都是家里能供得起一天,就勉强读一天。
乡村教师的水平也参差不齐,所以到了毕业的时候,也只不过是略识得几个字。
手上,根本不会有这样的茧子。
奚楠脸色微微一变。
大意了!
奚楠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
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薛深眼神一转,秒切换话题:“姐,我给你讲个法律段子吧。”
奚楠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