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b:“啥叫强制?”

薛深:“就是以暴力或以暴力威胁,足以压制对方的反抗,或者利用对方不知或不能反抗的状态。不过,利用对方不知反抗或不能反抗的状态,不一定构成强制猥亵罪。”

村民们听懵了。

“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薛老师,这话说的不错,下次别说了。”

“那不能反抗和不知反抗,又有什么区别?”

“就是啊。”

“张三要猥亵李四,李四怎么可能不知情,且不知道反抗呢?这不合逻辑啊。”

“就是啊,都猥亵了还不知情?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薛深打断村民们的议论声,“这合逻辑。”

周围的人:?

“这很合逻辑。”薛深重复了一遍,随口就编了个例子安在薛润身上,“我给你们讲一个,我弟弟在大学发生过的真实事件吧。”

“为了保护他的隐私,我给他起名叫李四。”

“很不幸的是,李四大二那年,得了痔疮。”

“医生给他开的药,必须要戴上手套,把药涂抹到菊花里。”

“那时候他单身,自己上药很吃力,但是周围的朋友又都嫌弃他,没人帮忙。”

远在千里之外的薛润,坐在医院的办公室里,猛地打了个喷嚏,“谁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