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收好了,以后要是遇到了大麻烦,能保命。”宋惊国虚弱得手都有些颤抖了,吃力地递到薛深面前。
薛深一眼就看到——
扑克牌已经很破旧了,边角都卷了起来,泛着黄,透着一股古老的气息。
最上面的那张扑克牌上,似乎,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显然,这半副扑克牌,每一张上面都写着一串电话号码。扑克牌上的这些人,应该就是宋惊国这大半辈子建立起来的人脉和圈子。
薛深没接,“宋老,这个……”是不是留给赵冬菱,更合适一些?
非亲非故的。
他一个外人,收别人这么重的礼,算是怎么回事???
这又不是路边摊上三五块钱就能买一副的扑克牌,薛深要是收下了,事情就大了。
宋惊国摇摇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冬菱那丫头,活泼有余,有点小聪明,但、但是……没有远见。这半副扑克牌就算是……留给她,她也、也守不住。”
匹夫无罪。
怀璧其罪。
就好像在深夜无人的街头上,一个三岁的孩童,独自抱着块金子,孤零零地在街头漫步。
你想想,会发生些什么???
就在这时,病房门外传来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让我进去!”
“里面躺着的是我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