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国先生把他一辈子的时光,都献给了刑法学圈的学术研究。到了风烛残年,还要被自己的外孙女摆上一道,榨干最后的利用价值!!!

病房里,赵冬菱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每天断开二十分钟,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断开二十分钟??

什么意思?

薛深强压着心底的狐疑,他踩在墙外的一根细管子上歇了会儿。

病房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和病房门打开的声音,大概是赵冬菱走出去了。

薛深这才探了个头,往病房里看去。

此时,病房里只有宋惊国躺在病床上,病房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果篮,还有药柜,甚至是有呼吸机,宋惊国还戴着氧气罩。病房里没有其他人,薛深又观望了两分钟,才伸腿爬了进去。

薛深满脸警惕,蹑手蹑脚地走到走到宋惊国的病床前。

宋惊国脸色青紫,吃力地喘息着,额角的青筋都凸出来了,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冷汗。

薛深不懂医学。

他拍了张照,直接扔给薛润,问薛润这是怎么回事。

薛润毕竟是个外科医生,不是心内科的,也有点懵逼,但薛润凭借自己的医学常识,告诉薛深:

“哥,你检查下患者的吸氧机有没有问题。”

“呼吸困难,严重缺氧,很有可能对心脏和大脑造成更大的损伤。”

“按理说……患者用吸氧机了,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啊。”

薛深的视线,顺着宋惊国的吸氧面罩和吸氧管,落在了床边的一台吸氧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