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我什么事?”薛深耸耸肩。
“薛律师,请你有点同情心,好吗?我才刚进国家电视台不久,甚至还在在职读研,我也还算是个学生……”
薛深眼梢微抬,已经懒得说话了。
学生?
就算你是畜生也不行!!
赵冬菱一咬牙,用纸巾抹着眼泪,“我知道你对我跟贺凛有气,但是,我已经没了工作,外公说他要跟我断绝关系,我孩子的父亲也锒铛入狱,贺凛他……他有很严重的心症,要靠镇定剂才能保持理智,每晚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他病得很严重,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心症?”薛深想了想,斯斯文文地开口:
“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真有精神疾病,还怎么判刑?怎么让贺凛承担刑事责任?
“如果是假的,我希望是真的。”赵冬菱连拔外公吸氧机的事都做得出来,为了博同情,谎称自己男朋友有病,很难吗?
“我……”赵冬菱欲言又止。
薛深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赵女士,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完了。”
“我现在想对你说的就只有一句话,咱们……法庭见!!”
“我不是法官,也不是检察官,现在贺凛触犯的是刑事法律,他能被判多少年,是要由检察官来提起公诉,由法官来审判,我没有立场干预,ok??”
“可是如果你肯帮忙……”赵冬菱咬着唇。
薛深笑笑:“别道德绑架,律师办案子,讲的不是道德,是法律!”
赵冬菱失魂落魄地走了。
赵冬菱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