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几个孩子是……”宋惊国脑袋瓜子嗡嗡的。
薛深语气沉重:“村里有不少打光棍的单身汉,想要孩子,但是又没钱找不到老婆,就……”就用了褚娜这个免费的孕子工具。
到最后,连春云还发现了商机。
她利用褚娜的身体,赚了一大笔钱,和杨国汉夫妻俩又是建二层小楼,又是承包了山上的一大片果园,甚至还置办了两辆代步车,在村子里的日子过得是风生水起的,好不滋润。
“瞎胡闹!”宋惊国猛地站起身,怒不可遏地叱道。
他是个文人。
清高孤傲了大半辈子,哪怕是气得想杀人,但是他的教养和习惯,也让他连半个脏字都说不出来。但是这三个字,语气已经很重了。甚至于,薛深隐约能看到,宋惊国眼底暴风雨降临前的阴鸷。
“这案子我接了。”宋惊国把手里牛皮纸袋装着的卷宗,都攥出了褶皱,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连春云,是吧?”
“宋爷爷,这个案子呢,连春云是肯定会被判刑的,只是判死刑还是活期,判无期还是有期,判多少年的问题。可是,褚娜被救回来后,整个人精神失常了,她在精神病院里待着接受治疗的这段时间,嘴里一直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谁?”
“杨国汉,而且她喊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里都是恨意。”这很奇怪,甚至根本不合逻辑。能让褚娜精神失常了还恨之入骨的,那必然是对她伤害最大的那个人。
但是,薛深把这个案子的所有卷宗和资料反复看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杨国汉参与到这个案子里来的痕迹。
人,是连春云花钱买的。
婚礼,是连春云一手操持的,甚至还在她傻儿子和褚娜的洞房里,贴了一大堆的喜字,还在被褥下边洒了不少的红枣、花生、桂圆和瓜子。
再后来,甚至是利用褚娜的身体,做赚钱工具,也是连春云做的买卖。
在这段时间里,杨国汉要么是住他在小镇租的公寓里,要么就是服从上级组织的安排,出差去外地考察、学习。杨国汉,根本一直都不在家里,也和褚娜没什么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