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倒是他这副波澜不惊的态度,更让人觉得他像个世外高人。
“薛律师,你等一下!”
“我信你!”
“对!我也是,能不能给我一张你的名片还有联系方式?”
“死马当活马医了。”
“对对对。”
十分钟后。
保安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人如获至宝地把薛深的名片塞到衣服口袋里,看着那些人心满意足地上车,美滋滋地走人了,看着那些黑色轿车一骑绝尘,走得干脆利落,看着那些人还有不少和薛深加微信的,保安都不知道该夸薛深的控场能力强,气场迫人,还是该骂他们研究所的保安太废物了。
薛深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情,他们这半个月折腾得心力交瘁,恨不得天天报警,都解决不了问题。
保安带着薛深往研究所里走,随口跟薛深聊着天:“薛律师,我想咨询你一个问题。”
“您说。”
“我闺女上小学,他们班的老师,在学校给他们讲课还要收费,虽然费用也不贵吧,但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合法。”
薛深皱皱眉:“在学校讲课还向学生收费,确实不合法,收了多少钱?”
保安想了想,说道:“收的倒也不多,我就是觉得心里不得劲儿。昨天我闺女的班主任在家长群里说,明天要讲三元一次方程。讲一次方程还要三块钱,这太不合理了,我外甥上初中,讲的都是一元二次方程,才一块钱就给讲两次,初中的课比小学还便宜呢。”
“……”容他问问,研究所招保安,是没有学历要求吗?薛深头疼地摁了摁眉心,“不是,三元一次方程是一个数学概念,不是收费,不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