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他一味地讨好王婉容,并且默许王婉容做伪证,那他还配做一个律师吗?

王婉容的脸色变了变,“是她活该!她抄我论文,侵犯我名誉,害得我差点没拿到学位证,她能这么对我,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对她?不仅如此,我还要在法庭上当庭扇她两巴掌,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伪证罪要判多久?诬告陷害罪要判多久?寻衅滋事罪要判多久?”薛深反问:“是不是我打完了姚凤鸣的案子,还得转过头来做你的刑事辩护律师?”

王婉容嘴角微动。

却没有再顶撞薛深。

王婉容拿着手机,微信有语音电话打了进来。

是沈语。

“婉容,在哪?”

“在君璟。”

那头,沈语啊了一声,不再用蹩脚的中文,而是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沈语说,她在沂南山庄和褚冷凝打网球,问王婉容要不要过来。

沈语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昨天嘴里含着个灯泡,脑袋被栅栏夹了,腮帮子都肿了。

今天周末,她就跑来丽城最大的山庄,打打网球骑骑马,消遣休息了。

“i will be right there。”我马上到。说完这句,王婉容挂断了电话。

一旁,英语并不差,甚至可以做同声传译的薛深,一听到褚冷凝的名字,眼睛微眯,他问王婉容一句:“你女朋友认识褚冷凝?”

“是啊。”王婉容不怒反笑:“褚冷凝在国外访学的那两年,像对待亲闺女一样对沈语。”她当时还没和褚冷凝撕破脸,还是褚冷凝带的几个博士生之一。如果不是褚冷凝,她也不会认识沈语。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