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默端起盒装的西瓜到他面前, 递过来一根干净的新牙签。
陈和光尝了一口, 说:“好甜。”
“是很甜吧。”冷默笑起来。
陈和光有点想说这是自己今年夏天吃过最甜的西瓜, 余光落到他床头的悬疑书上,想了想,问:“这瓜是节目组送的吗?”
“不是。”冷默说:“是顾柏山给的。”
陈和光:“……”
冷默见他吃了一块就不吃了,就问:“你还吃吗?”
说话间,两人的手肘无意间撞了一下。
“不了。”陈和光站起身说:“其实我不怎么爱吃西瓜……我先走了。”
他的背影甚至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冷默端着冰西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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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和光从保健室出来就进了卫生间。
他摘下眼镜,打开水龙头,鞠起一捧冰水拍打脸。
实在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丑态。
他喘着气,一遍遍地用冰水试图让自己降温。
可能是三十岁的年纪了,禁.欲太久。
哪怕只是轻轻碰了下喜欢人的手,陈和光都感觉热得要疯掉了。
这是比身处沙漠地带更干渴缺水的一种状态。蓬发的内心得不到满足,就像一个胀大的气球,差点砰地一声破掉。
“呼……”
陈和光捋了一把额前湿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手肘撑着水池,青筋都爆了出来。
过了半晌他才收拾好,戴回眼镜,衣冠齐整地走了出去。
姚飞鸾正好急急地跑进来上厕所,与他擦肩而过。
陈和光镜片下眼尾泛红,身形清瘦。
明明禁欲到连脖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却莫名让人感觉到一种性张力。
就那么侧头看了一眼,姚飞鸾忽然明白陈医生的魅力在哪里了。
这个男人,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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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默不能参加户外活动,但每天上午都会去上课,然后进行一些室内锻炼。
又几天过去,他手臂上的晒伤愈合得差不多了,他们在基地的求生训练也正式划上句号。
节目组将这一周以来拍到的精华片段整合剪成特辑发布。
尽管只是第二季前菜,却引起了网友们的强烈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