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山点了点头说:“我会考虑的。”
他们聊着聊着,就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hotel到了。
酒店没有电梯。
两人踩着木质楼梯上去,顾柏山掏出房卡,转身问他:“要一起喝点吗?”
冷默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可此刻他却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实在有些微妙,就像失控的火车,稍有不慎就会冲出轨道。他警觉,婉拒道:“我有点累了,要不改天吧。”
顾柏山却倏地靠近。温热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距离近到冷默几乎以为他们就要亲上。
但顾柏山只是轻轻嗅了嗅他身上的酒气,说:“哥哥,你喝酒了。和谁一起喝的?”
冷默重新镇定下来,“我一个人。”
“这样啊。”顾柏山注视着,懒懒地笑着:“一个人喝酒太寂寞了。如果你下次还想的话,欢迎找我。”
顾柏山无疑是调情高手。
这次希腊之旅,他们显然在更深一步地陷入暧昧。
如果不是早知道书里对方是处男,他都要以为他身经百战了。
“下次吧。”
冷默把袋子里的酒放进冰箱,匆匆回房间。
这种感觉轻飘飘地仿佛在里打拳,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就小酌了半罐啤酒——他会产生已经醉掉了的错觉。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去了米克诺斯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