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发现让他有些揶揄地笑起来,心里又痒痒的,觉得不过瘾。
爱是有阈值的。有时候玩得过头了,就需要更新鲜的来刺激。
要不先支个帐篷?顾柏山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全自动营地帐篷上。
冷默轻抚了一下顾柏山发烫的脸颊,问:“在想什么?”
顾柏山手指插进了他的裤子口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说:“在想哥哥的小孩。”
冷默喉结一顿,低头吻了吻顾柏山的发梢。
“乖,别胡闹。”
顾柏山抬头,挑起眉,像是故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话:“哥哥,你管这个叫胡闹?”
冷默掌心摩挲了一下他的头顶,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便你吧。”
“耶耶。”顾柏山拉着冷默躺倒在床炕上,翻了个身压在上面。
他久久凝视着冷默的脸,这个游走于黑白之间的美丽男人,就像丛林中嗜血的大猫一样,充满了野性又神秘的魅力。
几十天的荒野求生,没叫冷默变瘦,反而更肉感了些。
大自然是磨砺一个人最佳的工匠,鬼斧神工的技艺,叫冷默的身材愈发吸引人。
往下是平坦的细窄腰肢,小腹往下凹陷,有凹凸不平的几块浅浅腹肌。人鱼线再往下……就是不该看的内容了。
紫皮貂估计是图炕上温暖,也瞧瞧爬了过来。
“这是你能看的吗?小东西。”顾柏山提起它的后肢,毫不留情地把貂给扔了出去,“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貂吃了痛,“嘎吱嘎吱”地叫唤着仓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