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余临渊瞧着有几分迷惑,“你听见了?”
“你喊得亲亲热热、黏黏糊糊,我又不聋。”色狐狸一遭到质疑,立刻愤愤不平起来,完全忘记了不能揭人伤疤,“他有雪白发亮的毛色吗?有我那样威风凛凛的原型吗?我还有整整九条漂亮的尾巴!”
嫉妒使狐狸面目全非。
色狐狸又蹦了一下,带着一丁点儿连自己也没察觉的期待,眼巴巴望着他,想要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难道是……”余临渊没有发现它的期待,只是忽然间满腹心思,睫毛微颤,声调倏地转轻,似乎在怀念某个故去的人,“应当是本君的……师兄,桑景。”
那思念的神情太过温柔,红毛狐狸眸子里的期待一点点暗淡了下去。
它准备跑了。
余临渊一伸手拎住它的后颈皮,把整只狐狸揣进了怀里,亲亲它的眉心,道:“还有什么疑问?”
色狐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无法理解怎会有这般厚颜无耻的仙君。
“你不心虚吗?一边惦记着师兄,一边骗狐狸。”
余临渊这回是真的愣住了。
他终于知道了狐逍遥不高兴的缘由,待回过神来,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隔壁的小仙君招过来。
他竭力忍住笑意,拉长了声调,道:“哦,原来如此。”
色狐狸:“?”
余临渊:“原来本君的小狐妖掉进醋缸子里去了。”
色狐狸:“???”
“可师兄是师兄,道侣是道侣。”余临渊耐心道,“温千晓是你的好兄弟,你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