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逍遥又打了个顿,目光飘忽着移向别处,不自在道:“临渊让我来……来陪你说说话。”
小仙君意外道:“他?”
“是……算了,是我自己想找你说话。”色狐狸这辈子没见过比骗人还难的事,出师未捷身先死,干脆破罐子破摔,别别扭扭道,“谁让你整天蹲在这里看鱼,不爱说话也不爱笑。”
白子游:“……”
白子游迟疑道:“这算关心吗?”
“当然不算!”狐逍遥后退半步,反应激烈,矢口否认道,“你又不能跟我双修。”
池塘边忽然陷入了沉默。
只有花糕咬着狐逍遥的头发,在上蹿下跳地撒欢。
白子游啼笑皆非,琢磨着要不要教这只笨狐狸学会分辨各种各样的关心,忽然又听他扭扭捏捏地开口道:“千晓回去了,所以、就是……你是不是……也有点想家?就是那个什么……青崖山。”
色狐狸脸上浮起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白子游沉吟片刻,问道:“你想家了?”
“胡说八道!”狐逍遥活像是被踩了尾巴,“本狐才没有想回清平山!”
“唔,我么?我没有想家。”白子游捋了把头顶的小花,又往池子里扔了点鱼食,“倒是你,若真在这里与临渊结下了道侣契印,可就一辈子回不去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色狐狸简直像霜打焉了的茄子。
“这么想念啊?你那狐狸洞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