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来细嫩的脸蛋被划破了一小道血口子,鲜红刺目的血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下去,滴在男人高档的手工皮鞋上……
这女人,她竟然真的敢划自己的脸!
“夏嫣嫣。”权玺黑眸噙着不明的火焰,似怒似震惊,“你找死?”
“放开我!”夏笙儿脸上破了本来就很疼,被他扼住的手腕更是脆裂般的疼,她用力甩手挣扎,可男人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甩不开他。
“我在按照权少的意思惩罚自己,这也叫找死?”夏笙儿冷笑出声,“别人不听你的你要惩罚,听你的你又要说是找死,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神经病吧你!”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竟然敢这样子骂权少?!
另一名保镖也朝这边上前一步,从腰后掏出了电击棒,随时待命。
场面变得严峻紧张。
只要权玺一声令下,夏笙儿今晚甚至都走不出这个包厢。
可她仍旧仰着脸,直视着面前的男人,任由鲜血从脸颊滑落,丝毫没有半分要服软的意思。
“你弄伤了我的东西。”权玺眼神幽暗不明,嗓音冰冷,“所以你该死。”
她亦是冷冷说:“权少大概是有点白内障?我伤的是我自己。”
“你就是我的东西。”
“……”
“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包括头发丝都是。”他语气霸道冷厉,“谁允许你随便用刀划伤的?”
夏笙儿气得都想笑,但在他面前,她连笑容都懒得给,冷淡皱眉,“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的,放开你的手!”
“我说你是,你就是。”权玺非但不放,还猛地发力把她整个人拉近了自己,低头就要吻向她脸上的伤口——
“滚开!”夏笙儿厌恶的迅速别开脸,另一只手用力去推他,“拿开你的脏手,别想碰我!你刚才明明答应了,我惩罚完自己就可以放过我,你现在是想反悔吗?”
权玺目光紧锁着她,抓住她伸过来的小手:“前提是我满意——显然,我现在并没有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