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夏笙儿没有别的打算,更何况席兰登还是顾佳音母亲的主刀医生,她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把席家卷进来,难道你猜不到吗?你要是猜不到,又怎么会把席家老家的分支给弄到梵斯卡来?李承继那个臭小子,可是什么都说了,不如你给我解释解释?”
权玺终于忍不住轻笑,捏了捏夏笙儿的鼻子尖尖,“你还嫌这潭浑水不够乱,要彻底把它搅混对吧?”
“彼此彼此,唉,”夏笙儿叹息一声,“我现在只希望杜秋燕没事,她醒了大约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的话高川不得背黑锅了。”???c0
“不见得,”权玺似乎捏夏笙儿的鼻子上,凑到她的耳边。
“如果她醒了,她是更会坐实高川的罪行,在我们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这位杜家小姐最好别那么快清醒,否则会打乱很多人的计划。”
“高川不仅杀人,还是强女干未遂杀人,这比单纯的杀人更可恶,你难道想不明白?”
夏笙儿小脸一白,“我当然明白,这些人就是冲着我来的。真把我当软柿子捏了,我不过就是想来找孩子,我到底碍着谁了?”
“也不对,我的确是爱着他们了,耿尚隆不是想和我做笔买卖吗?我不同意难道他就设这个局来害我?这人也太小心眼了吧。”
夏笙儿气得牙痒痒,可再怎么样也不能改变高川被人阴了的事实。
回到古堡。
唐德赶紧将血迹袋子送到顾楚的手上。
顾楚还没有离开,所有的仪器设备都还放在古堡的临时诊疗室,正好让顾楚做给做一次彻底的检验。
夏笙儿和权玺才回到古堡,坐下没多久,一阵急促的鸣笛声在古堡外响起。
耿战带着一队士兵,站在了古堡门外。
权玺起身看着下车走近的男人,“耿将军这是做什么?难道我这里有什么需要耿将军亲自出来抓的犯人?”
权玺声音冷凝,语气明显的不满。
耿战纯粹当没听见,目光斜了眼夏笙儿,“安笙公主,我们又见面了,我听了国王阁下的命令,来对高川的房子进行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