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见他已进入了魔了,这一时半会儿想让他开窍根本不可以有,“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你。”他看着她肌肤嫩得象能掐出水,头发散开比平时多了几分娇柔媚惑,引得心里情动,双眸黯了黯,燃起两团火,愣愣的朝她亲了下去。
她忙扭头避开,他这一嘴就啄在了她耳边秀发上,满鼻幽香,神智更加迷糊,伏身压了下去。
白筱吓得浑身一紧,推着他,“莫言清醒点,你不能碰我的。”
莫言一个叮吟,清醒过来,是啊,主上也说了,在这七七四十九日前是不能碰她的。
翻身坐起,拭了拭额头惊出来的冷汗,不敢再看她,“你好好休息。”跃下床往外就走。
白筱见他就这么冲着走了,要问的问题没点眉目,有些着急,滚到床边,掀了帐帘,冲他叫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门‘框当’一声关拢,门外脚步声,随即走远。
白筱纳闷,打量四周,清一色的沉香家俱,是一间还算得上奢华的寝屋,看得出那个被他称为主上的人,在他身上确定下了重本的,怪不得把他迷惑得言听计从。
窗棂格子甚小,看不清外面是哪里,翻身下床,拖踏着鞋子,走到门口拉了拉门环,眉头一拧,果然由外上了锁,踹了门一脚,痛得抱着脚跳了几跳,趴到窗口往外张望,却是座不小的宅院,除了近处的山石花草,根本望不远,更别说想看到这是什么地方。
苦笑了笑,看到这屋里的摆设便该想到,在窗棂上推了推,也是由外扣死,根本不给她留下可以逃脱的门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等机会。
古越在“颐和轩”里,来回踱步,不时的停下来望向窗外院门,每望一次,便失望一次,莫名的烦燥。
容华去了大半天不回,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一副环境。
知秋回报说白筱是被她所认得的人带走了,这更让他不安,白筱认得的人除了这她失踪后养了她几年的戏班子里的人,便只有过去北朝宫中之人。
后者当家的是‘冷剑阁’的堂主,万万不会对他们的人动手,如非戏班子的人,便更让他不安。???c0
虽然南北朝共处一京,有协议在先,但以前现在南北朝关系的紧张,如同崩紧的琴弦,一弹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