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多说一个零。
“卖家是谁?他竟愿意三百五十万就卖给你?”
秦三封的话让秦荡面上的玩味更深:“二伯,你这意思是,我捡便宜了?”
“捡大便宜了!”秦三封摩挲着手里的吊坠,爱不释手,“这东西现在也算是无价之宝,真没想到这这辈子还有机会见到出自祝南山之手的东西。那卖家就没告诉你这是祝南山的真迹?”
“没,说不准她也不知道。”
“也只有这种可能了,落到普通人手里,估计真以为是个题材不好的普通翡翠。”
秦荡压着唇角的笑意,把吊坠从秦三封手里拿走:“行,知道了,我先走了二伯。”
“你还没说跟谁买的。”
“这玩意儿这么一物难求,我哪儿能随便告诉您啊。”秦荡一脸的玩世不恭。
“我出这个数,你转手给我?”秦三封竖了一根指头。
那是一千万的意思。
“不是说无价之宝么,二伯,我没看到你的诚意。”
也不等秦三封再涨价,秦荡直接拿着东西走人。
坐在车上,他盯着那枚吊坠看了又看,唇角抵着一抹淡笑。
如果这东西是晏厘的,那就说明,她没那么简单。
祝家,能和秦家制衡的大家族。
事情比他想象中的有趣。
晏厘是晚上九点多才回的家,昨天她约兰总吃了顿饭,聊得还算愉快,兰总松了口,表示愿意再深入接触了解一下她的项目。
这两天都忙着准备项目的事情,她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路过便利店的时候顺带买了两包速冻水饺。
走到家门口,伸手去开门时,后背突然贴上炙热的身体。
晏厘心惊不止,熟悉的木质香钻入鼻腔,她才松了口气,不悦道:“秦总,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报警了。”
他温热的唇落在自己后颈处,一点一点往前移,最终停在耳垂上。
“下次别戴这个耳钉,影响我操作。”
她准备下次戴个全是尖刺的,扎死他!
他停下来,脑袋枕在她肩头,声音在她耳畔震动:“怎么不开门。”
“不想引狼入室。”
卧室里那个床单是都她自己贴钱新换的。
把他放进去,肯定没她好受的。
秦荡低笑:“那你就打算一直在这儿站着?”
“不会啊,你走了我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