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秦荡黑眸中冰冷的暗芒,她拧起眉。
秦荡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y最近要投拍一部电影,女主角的设定是个职业神偷,我觉得你挺合适演。”
晏厘没说话,揣摩他话里的意思。
“还没有女人敢骗我。”他顿了顿,“两次。”
她眉心蹙起来,试图从他表情中看出点端倪。
“不垂死挣扎一下?”秦荡挑眉。
晏厘面上没什么波澜,被戳穿也很平静:“你都说是垂死了,还不如省省力气。”
但她好奇他是怎么突然知道的。
“本来打算找个中医来给你开几副药调养调养身体,结果人家一进门就叮嘱我,千万不能给你吃桌上那些东西。”
虾滑蟹肉、生冷辛辣,昨天晚上她是一个都没放过。
他一想就不对劲,让人去医院查了她的挂号记录,算是彻底反应过来被晏厘摆了一道。
秦荡低头,发泄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留下深红的咬痕:“拿着鸡毛当令箭,晏厘,你挺能耐。”
她被他咬疼了,眼眶瞬间充盈生理性的泪水。
但秦荡不允许她喊疼,冷冷丢了两个字:“受着。”
秦荡就是在报复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猛烈。
无论晏厘如何抗拒,最终还是被他丢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她和他要自己的衣服,秦荡从门缝给她递了件他的衬衣。
她不接,他淡声:“你的衣服现在都是条状,确定要穿?”
晏厘还没醒的时候,他看着助理发过来的东西,肺都能气炸。
亏他昨天晚上辛辛苦苦忍了一晚上,跑了大老远给她买破蛋糕,还一大早就请中医过来……
最后实在没忍住,趁她熟睡找了把剪刀把她的衣服剪成条。
晏厘没辙,盯着那件白衬衣犹豫又犹豫,最终还是套在身上。
从浴室出来,秦荡黑着脸坐在床边,显然怒气还没消。
晏厘赤脚站在地上,走路时迈不开步子。
他的衬衣穿在她身上是oversize风,重点部位都能遮住,但安全性不高。
她怕秦荡看见什么等会儿又扑过来。
“我衣服给你弄坏了,你得赔我。”
秦荡掀起眼皮睨着她:“我还没跟你算骗我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