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揪着不放。”秦行简轻嘲。
“你死了我都去你坟头继续说。”
硝烟味莫名其妙就弥漫开,晏厘听得云里雾里。
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他们说的不是她,另有其人,至于是谁,她不知道。
秦行简默不作声地盯着秦荡看了会儿,转身走人。
晏厘懵圈的不行,他这是又准备不计较她打他弟弟的事情了么……
她想得出神,下颌突然被秦荡伸手捏住。
他手下没个轻重,晏厘疼得泪花直冒。
秦荡强硬地让她对上自己的视线,喉结滚动:“以后离他远点儿。”
警告意味很重。
她莫名生出反骨:“我凭什么听你的。”
秦荡自从秦行简来过之后,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先前他醉了就安静地阖眼小憩,现在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耍酒疯还是怎么样,变得很偏激。
并且他变成这样,都不是因为自己打他的那一巴掌。
他非逼着晏厘远离秦行简,她不应,就扯着她的手腕把人丢在沙发上,欺身而上。
他身上似乎有什么被圈禁的情绪被释放出来了。
而晏厘很不幸地成为他发泄的对象。
他粗暴地吻着她的唇,伸手扯她的衣服:“说,你会和秦行简保持距离。”
“你放开我!”晏厘挣扎,却被秦荡禁锢得更牢。
“宝贝,别惹我生气,快点说,跟我保证你不会再和他见面。”
晏厘被他吓到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作乱。
耳边是嘈杂的音乐声,闪烁的霓虹灯晃着她的眼睛。
这会儿只要有人过来,可以看得一览无余。
从前和秦荡做的几次,他都没有这样过,她要是真不愿意,他不会强迫她。
但今天不一样,晏厘觉得他像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在秦荡彻底失控前,周牧深及时出现,把人从她身上拉开。
晏厘的衣服已经被秦荡扯得不成样子,几乎要走光。
周牧深往她身上丢了件外套,下巴点了点门口的方向:“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