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作罢,任由他刀俎。
秦荡满意地勾唇,在她身边躺下去,手并不老实,轻车熟路地寻找到他最喜欢的地方。
“你不是让我睡觉吗?”
“你睡你的。”
这要怎么睡?
秦荡喉结上下滚动:“那我尽量轻点儿。”
话说的漂亮好听,如果跟他的实际行动符合就更好了。
晏厘想发火。
秦荡冠冕堂皇:“拼死为你跟人打架,到最后碰都不让碰一下,说出去让人笑话三年。”
晏厘不想再搭理他了。
但他没打算就此罢休。
“你转过来,面向我睡。”
“不要。”
“为什么?”
“不想看见你的脸。”
“你闭着眼睛睡觉又看不到。”秦荡和她摆事实。
接着又坦白自己的主要目的:“平躺着不得劲,侧过来才舒服。”
晏厘困得不行了,懒得和他再掰扯,干脆顺了他的心意,只要他别再烦她睡觉。
从遇见那个男人开始她心里就一直绷得很紧,这会儿放松下来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晏厘再醒过来时,秦荡在她旁边睡觉,手还在自己身上搭着。
她嫌弃地扯开,起身找到外套穿好。
睡了大概有两个小时,情绪也没那么紧绷了。
她去护士站和护士要了纸杯接了点温水喝,一转身就看见阮竺清急急忙忙地从电梯里出来。
晏厘不自觉地蹙眉,找了个能藏人的地方先躲起来。
阮竺清向护士询问了秦荡在哪个病房。
等她离开后晏厘才走出来,犹豫了会儿,没再回去。
秦荡给她打电话来的时候,她站在医院门口等出租车。
她本来不打算接的,又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和他串通好。
秦荡问她去哪了,晏厘直接忽略他的问题,说:“你别告诉你未婚妻是因为我才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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