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荡在医院住了小半个月,他受伤的事瞒得挺好,除了阮竺清和他助理再没什么外人知道。
期间晏厘去找他签过一次文件,秦荡全程都只把她当普通的工作伙伴对待。
阮竺清也在,还要给晏厘分她带去的车厘子。
晏厘看着手里几颗通红鲜嫩的车厘子,只觉得烫手。
刚才阮竺清给她塞的时候,秦荡莫名其妙说了句:“看着确实挺不错,我以前只吃过比这个小的,软软的还没什么水。”
阮竺清或许不懂,但她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红着脸从医院出来,手里的东西丢也不是吃也不是。
她没想到会碰到卫昀。
不比上一次见他时的青春帅气,这次他出场的方式有点狼狈。
不远处围着很多人,晏厘一抬眼就看见几个男人将卫昀围在中间。
他脸上都是伤,右边的眼睛肿着,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一看就是刚跟人打过架。
她拧了拧眉,不打算多管闲事。
但那条路是必经之路,她路过的时候,听见其中一个壮汉道:“臭小子!今儿个算你运气好,要是被我们打死了,救护车都来得快。”
“谁欠你们钱你们找谁去要,就算打死我也没用。”少年开口时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沉。
“要不是你那老爹早就跑没影了,我们会找到你?他可是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是他还不上钱就让我们来找你,挖腰子挖肝挖心,那都是看我们方便,白纸黑字的写着,你还能抵赖不成?”
晏厘闻言眉心簇成一团。
脑海中突然跳出同样的话,很久之前,她也被这样拦住,那些人要她一颗肾抵晏磊在外面输的赌债。
她走到没人的地方,打了报警电话。
好在这里离警局比较近,没多久警铃声就响了起来,几个男人见状先跑了。
卫昀抬手擦着嘴角的血迹,越擦越多,他皱着眉,低咒一声抬脚踢向路边的石墩。
“你是觉得石墩也会疼么?”
熟悉的女声让他动作一顿,卫昀回过头,看见晏厘手里拿着一张纸巾。
“先擦擦吧。”
“不用,等会儿我找个地方洗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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