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少爷,那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您磕头认错!”
秦荡低笑两声:“这话说到哪儿去了,我住院这几天特意学了学,识相这两个字怎么写,你坐过来,我手把手教你。”
尹文德吓得浑身直抖。
他哪儿敢坐过去,能猜到秦荡说的手把手是什么意思,大约就是先把他的手先卸下来。
坐在秦荡旁边的周牧深轻描淡写地睨了两人一眼,随意道:“秦二,赶快解决完算了,等会儿还要打球。”
荆从半躺在沙发上,跟着应和:“对啊,大好时光我可不想浪费在听蛤蟆说人话上。”
秦荡挑眉认真思忖几秒,突然站起身,抬手蓄力。
他手里的酒瓶瞬间四分五裂,只剩一个瓶口还被他捏在手里。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尹文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那玩意儿我瞧着你自己好像管不太住,不如今天我帮你管管,你是喜欢它浑身是伤的长在你身上,还是喜欢直接剁了?”
尹文德闻言脸色变得煞白,向后坐倒,眼看着秦荡提着瓶口越走越近,他狼狈地又退又躲。
这一退,手直接落在一双高跟鞋上。
尹文德被吓了一跳。
秦荡抬头看过去,只见晏厘神情复杂地站在绿植后。
绿植足够高,完全挡得住她,如果不是秦荡过来根本发现不了。
晏厘也没想到尹文德会往这边躲,原本她是准备趁他们不注意偷偷离开,或者等他们解决完恩怨都走后,她再出去。
她以前只知道秦荡这人玩世不恭,却没想过他下狠手时这么阴戾。
再想想之前扇了他几巴掌还拉黑他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有点腿软。
晏厘扶着墙壁,往后退了一小步。
秦荡眉心压了压,视线落在自己手里的“凶器”上。
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暴力的男人。
他突然松手,丢了那半个酒瓶。
晏厘没被吓到,反倒是尹文德被吓得魂飞魄散:“您就放我一马吧!我还没有传宗接代……我以后一定不骚扰女人了!”
“过来。”秦荡薄唇间吐出两个字。
尹文德闻言往他那边爬。
秦荡晦气地低咒一声把人踹开,直接走到晏厘面前,拉着她的手腕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