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什么时候都云淡风轻的,好像就算家里着火了,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能从他眼里看到这些情绪,晏厘还觉得挺有趣,变本加厉。
她搂着秦荡的脖子往下压,张嘴咬在他凸出性感的喉结上,吐气如兰,“老公,怎么不打?”
“松口。”
他说话时,喉结震动,呼吸很重。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晏厘松开牙齿,神情已经恢复了清冷平淡,把秦荡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起身。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以后还是少做。”
留下一句忠告,晏厘穿好鞋,最后看了眼躺在床上咬牙忍耐的男人,潇洒走人。
从秦荡家出来,晏厘随便在路边找了个中餐厅,点了几道菜。
对面突然坐下来一个人。
她夹菜的动作一顿,抬头看过去。
秦行简。
对上她视线的那一秒,他唇角往上扬了扬,笑如春风,“晏小姐,又见面了。”
晏厘抿唇,礼貌而疏离地道,“大秦总,你也来这里吃饭?”
“不是,我来找你。”
信息含量极高的一句话,他说得轻描淡写。
晏厘眉心瞬间蹙成一团。
上次她打秦荡,被秦行简看见了,那个时候他说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过了这么多天,这位大少爷才想起来这事儿么。
她想得出神,秦行简出声打算她的思绪,“有个忙想请你帮我。”
“我……能帮得了你什么。”晏厘语气里含着几分调侃。
以他的身份地位,还有需要她一个普通人帮忙的?
秦行简不紧不慢地启唇:“不难,和我结个婚。”
晏厘手发软,把筷子放在碗上,以免被看出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秦行简,“您是不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了。”
前不久秦行简和阮竺清高调求婚,她在相关帖子的评论里看到过,秦行简今年已经三十二了。
虽然男人三十一枝花,不过秦家确实是有点着急他的婚事,最近在疯狂给他安排相亲。